可以说这是一个禁忌,连他的兄弟都不是很清楚、连封以漠都不敢跟他直言置喙的,可是这一刻,季千语就这么戳到了他的心窝上,还是用一种极致凌厉的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鼓着脓包的伤口血淋淋地摊在了人前,这种感觉不同于以往的自己的独自舔舐,这一刻,封一霆的脸色都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难看与诡异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归根到底,他介意的并不是手环,而是她!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太生气了,季千语根本就没想到这一点,只知道他背着她跟旧情人见面、两人还很亲昵了,虽然以前就知道,对这一切也从未抱什么幻想,但亲眼看到跟有心理准备还是两回事,特别站在女人的角度,看到那么美那么柔弱的一个女人,心底缺失的安全感跟妒忌心都泛滥了,这一刻,她的生气愤怒都无法控制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你们不要脸!她算什么东西,有什么资格指责我?你别用这种凶巴巴的眼神看我,我只是说她两句你就不开心了吗?你不想出院,不就是想她心疼你、等着晚上这出?现在满意了吧?我说手环是以为你送的才收的、才戴的,你信吗?我说哪个乌龟王八蛋、闷骚小狐狸陷害我,你信吗?我说我被关在仓库里才失约你还不照样不信?不信你问我干什么?拿我当你们的挡箭牌、遮羞布,我说她两句还不行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越想越生气,季千语忍不住地鼻头就酸了:“反正你们两个就是合着伙地欺负人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不理她,一个就争锋相对地挤兑她!想起自始至终,他居然一句话,一个字都没多说过,心里肯定是偏向那个女人,明明她才是正牌,还是被他强抢的正牌,季千语就委屈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说你们了,一个不要脸,两个也不要脸!一个变态,两个都变态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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