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一次,同样的,秦墨宇只是放缓了车速,并未停下,同样地说不出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,池月宛并没有迎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进了门,他的视线还不自觉地遗失在了后车镜之上,只是他没察觉,近乎同时地,池月宛遗落在他车身之上的目光也明显黯淡地缓缓收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场持久战,比的就耐力,谁沉得住,谁就赢了!

        池月宛心知肚明,求人,她也没有必胜的把握,这一把,她是在赌,赌秦墨宇的心思,更是赌秦墨宇对她的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指尖微微悬空在地上划着,她一动未动,心头悬浮的字,是一个“静”字。

        来来回回地,不知道写了多久,也不知道呆了多久,就在池月宛恍恍惚惚却本能地将视线转向手表的那一刻,突然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凑到了脚边,,猛不丁地吓了她一跳,一个缩脚,一片暖米色之后是一双宽大的黑色男士运动鞋,视线微微一抬,池月宛就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一只半大不小蠢呼呼的松狮犬,毛茸茸的一团,蠢萌蠢萌地,身后站着的男人是秦墨宇。

        视线一个交汇,时光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。

        背着灯光,池月宛只是知道是他,但是迎着灯光将她看得一清二楚的秦墨宇,心猛然揪疼了几分:

        几天不见,她怎么萧条了这么多?

        心疼溢于言表,下意识地秦墨宇就想弯身出声,但刚一动,猛然想到伊人憔悴并不是为他,心疼的情绪陡然就掺杂上了怒火,已经张开的口生生地转了弯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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