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来没想过，距离死亡那么近。
如果她离开了，淮香集团这么大的摊子，该如何是好？
主治医生已经给出结论，她的病情得到控制，但她难以放心。
“关掉吧。”
陶南芳轻声吩咐，闭上眼睛。
她突然感觉到疲惫，精力憔悴。
“不看了？”宋恒德十分惊讶。
虽然隔着屏幕，但宋恒德依然觉得乔智的表现很精彩，尤其是一个人操控三口铁锅的场景，还是让人感觉到震撼。
“嗯，没必要看。你出去吧，我休息一下。”陶南芳摆了摆手，让宋恒德离开。
宋恒德关门之前看了一眼陶南芳的背影，很少会见她如此犹豫不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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