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妇人一听这话,连饭都不吃了,连声道:“公子,檀州可千万去不得啊!那里的萧家军叛乱了,简直就是魔鬼!只不过为了一些粮食,就将老身所在的村子大大小小三百多号人,都杀得一干二净,只有老身和这个小孙孙藏在地窖里,才侥幸逃过一劫,可老身的儿子和儿媳却……可怜这个孩子才六岁,就没了爹娘,这以后,还不知道要怎么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边说,一边就哭了起来了,六岁的孩子还不怎么懂事,也跟着一起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食朝廷俸禄,却做这样的事情,简直该死!”长孙云尉用力砸了一下桌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,聂铮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却没再像上次那么冲动,只是看着凤无忧。

        凤无忧和长孙云尉打了赌,他想要看看凤无忧会怎么做。

        凤无忧一直在安慰着老妇人,还说要找地方帮她安顿下来,可是老妇人却连连摆手,说吃了凤无忧一顿饭已是感激不尽,不敢再麻烦她。凤无忧也没有强求,让伙计来把桌子上的菜打包好,又让聂铮给了她一些银子,将她送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凤公子,这么做救得了一个,可能挽回萧家军造的所有孽吗?”长孙云尉嘲讽地道,在这些人多的地方,他们都会叫凤无忧一声凤公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看来,凤无忧这么做,就是心虚。

        凤无忧冷淡地看了他一眼,根本不理会,只是对聂铮说道:“我在她身上放了追踪香,跟上去看一看,别被人发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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