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誉川打断雷森,说到这里他直接站起来,与雷森面对面,投影的光映在他们的侧影上,他就像一只企图吞并对方的凶兽一般,满挑衅又不屑地开口。
“还有,开始的问题我说的是,你提出的方案里其中一项技术产生的废料在我国是不允许排放的。请先熟悉一下我国的法规,。”
这是一个基础但影响却不小的问题,他们这么多人谁也没有发现,让作为老板的邢誉川一眼就看出来。
顷刻之间,会议室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下来,所有人连呼吸都不敢用力。
邢誉川向来脾气很好,能解决的事他从来不发火,而集团里基本上没他不能解决的事。但正因为这样反而全集团更怕他,因为真的惹怒了他,可能你还没发现他生气了就已经没了翻身之地。
雷森也愣在当场,他确实忽略了这一点,因为国外没有这项限制。
“邢总。”
戚宁玉忽然站起来,整个会议室的人顿时呼吸一滞,又佩服又担心地看过去,果然全集团只有“铁血玫瑰”敢迎“狼”而上。
邢誉川朝戚宁玉转了转眼,眉头倏地蹙起来,他不想听戚宁玉为雷森说话,但戚宁玉偏偏要说。
“这是我的失误,我会重新整理一遍我国法规,和雷森调整整个方案。”
“你的失误?”邢誉川轻声重复了一遍,然后说,“那就好好跟我讲讲你哪儿错了,散会。”
会议室里的人都盯着邢誉川离开,戚宁玉朝着他们说了声“大家先回去工作”,接着就跟上邢誉川也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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