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,我正常的在工作,是你不请自来打乱了我们的会议!”
“我不请自来?”邢誉川冷笑了一声,手又捏到了戚宁玉的后颈,然后说,“你的工作是把我丢在路边,跟那个雷森去什么音乐节,乱吃东西到胃疼!是跟他一起玩游戏赢个什么玩具,是跟他听别人唱歌,是对他笑成那样?”
他又想起来那天戚宁玉的笑容,真的刻进了他心里,他不满地说:“宁玉,你都从来没对我那么笑过。”
戚宁玉笑了,笑得只是牵起了皮肉。
他才该说“和雷森有什么关系”,他活到现在,除了6岁前,他就只真情实感对邢誉川笑过。
邢誉川听不到戚宁玉的否认,听不到戚宁玉服软认输哄他的话,他仿佛被无数只爪子挠着心一样,他问:“你不想解释吗?”
戚宁玉还是不回答他,他又说:“那别解释了,跟我回家,等你想解释了我们再谈。”
“我辞职。”
戚宁玉忽然冒出口一句。
邢誉川静了好一会儿,终于确信了他刚听到的是什么,语气不自觉软下来,“宁玉,我不是要你辞职。”
“那你要我怎么样?”
戚宁玉平静地望着邢誉川,明明暧昧的姿势语气却仿佛在谈判桌上似的,“你要调岗我就调,你要我让办公室我就让,你要我给别人加班我就加。你要我远离雷森,我说我回去给你当助理你怕冉烁没地方去,我说辞职你又说你不是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