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!”
邢誉川猛不迭声音又高起来,他从昨晚听到戚宁玉没跟谁去开房或者别的,稍微冷静下来的理智瞬间又被烧没了。
他本来等着戚宁玉回来认错,等戚宁玉来哄他,结果戚宁玉回来不只没正眼看他一眼,还一回来就说要搬出去。
他掐住戚宁玉的手腕问:“你想走去哪里?这辈子,我在哪儿你在哪儿,你哪里都别想去!”
“你不在!”
戚宁玉脱口而出,那天晚上邢誉川发火甩门出去,他最后还是不忍心了,可他出去找邢誉川时,邢誉川又走了。
他的18年或许真的没有那么特别,对邢誉川来说,特别的可能是那个可怜的,需要照顾和保护的“弟弟”,但那个“弟弟”可以是他,也可以是别人。
他并不是特别的。
他现在是真的懂了,这个世上没有永恒不变的唯一。
他对邢誉川不是,邢誉川对他,也不会是。
“哥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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