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筝被夸也不过淡然一笑,看着天色发了愁。

        虽不记得昨夜的梦,可他还记挂着往北地去贩卖皮毛的父亲,年前皮货价高,走一趟便能挣上大半年的嚼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行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,一路跋山涉水,艰难度日,各种苛捐杂税也少不得,从白马城到北地,少也有两个月的路程,也不知父亲,现在行到了什么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可是和父亲约定好,年前在这白马城相会,一起再回黎城老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多想无益,顾筝听见哥哥住的东厢房传来响动,想着快到他们出门的时间,忙又把炭火烧的旺旺,装了三个手炉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嵩山书院的考试不比府试乡试,不过是先生们考察学生的水平罢了。顾筝为哥哥准备过几次,自然知道哪些东西可以携带哪些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收拾的功夫,宋氏也起身来到正堂,见顾筝带着丫鬟们忙碌,桌上摆着膳食,羊肉大葱薄饼和番薯粥,另有几叠青翠小菜,瞧着便食欲大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便是宋氏觉得没什么精气神,也觉得新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身子不好荤腥自然也几乎不碰,偶尔吃进去些汤水,家里她和顾筝都不爱荤腥,顾盛常年在嵩山书院,这羊肉大葱的薄饼,还是头一次上桌。

        正要夸顾筝心思巧,便见宋凛迈步近来,一见着他,宋氏顿时笑的慈祥和善,随即皱眉,“怎么又换回原来的衣裳了。可是那身不合适,让筝姐儿再给你改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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