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不如不问。
“我不管你为何这么做，就算对我再不满，两条命也足够让你泄愤，我希望从现在开始，你我恩怨了结，你如果愿意继续叫我师父，我也会好好教导你，如果不愿意，你也可继续做你的灵女。”
这一席话让寒曲有些意外，“我又取你一条命，你竟愿意继续给我机会？”
寒乐没回答，对方的声音停顿了下，缓缓道出：“师父，你喜欢我吗？”
寒乐瞳孔一缩，立马低头掩饰，但依旧可以听到心跳的声音，心慌意乱：“你在说什么”
寒曲没有察觉到对方努力掩盖住的慌乱，而是上前一步逼问：“或者说，师父喜欢陈皞天？”
寒乐瞬间顿住，抬起头，原来她是想要问这个。
心跳瞬间平静了下来，“你猜。”
旁边的草丛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，寒乐看去，又无任何动静，“早点休息吧。”
寒曲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，黑色的眸子越发阴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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