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价高了些,最近这成化年间物件儿,有价无市。这高价,我怕是要赔钱了。”掌柜摇头,微微沉吟,“我这里从不店大欺客,我只能出到六百两,这京城不会有比我这出价更高的了。您二位看看,卖与不卖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掌柜的,我这也是遇到要救命的事儿,才卖这故人之物。价钱您可别压我这乡下人。”老刘氏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老太太,咱们这大店面支应这儿呢,怎会压你这大岁数人呢,实话说与您,这杯子咱们倒来倒去,也不过能有个二三十两赚头儿,再多是没有了,您老咋也不能让我们花着大价钱,承着大风险,白忙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掌柜的说完,老刘氏求道:“再多给个五十两吧,咱们打听了的,就您这信用最好,咱们都没打算去别处,您是有大能耐的人,这杯子在您手里那是肯定能卖出价钱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掌柜的看着老刘氏满头白发,一脸焦急,那样子还真不像是为了这杯子,心说反正这杯子赚的少了也能有个一百五十两,就再给她五十两吧,生意人除了莫其少年穷,还有耋耄老人是他们不愿意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好吧,看您这大岁数,我多出五十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刘氏只说谢谢,她记得清楚,宝二爷说过七八百两卖得,如今六百五十两成交,亏是肯定亏些,不过换别家也不过如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要银子还是银票?”掌柜这是要付款了。王狗儿回道:“还是银票好了。”老刘氏点头,他们还不知道要去哪里去找巧姐儿,自然是银票方便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狗儿将银票揣好,和老刘氏娘两个出了店门,板儿正一脸紧张看着门口,见老刘氏怀里没再捧着包袱,而是王狗儿拎着,就知道姥姥把那杯子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大强几个热乎肉包子下了肚,也添了温饱,王狗儿接过缰绳,他也不和他客气,又退回到车板上,老刘氏爬坐上马车,王狗儿一甩鞭,马车就向王仁家那条街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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