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城里的百姓,那没产业,没官职的,那日子过起来,比咱们还要艰难些,偏还要支撑一个门面。”小刘氏摇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巧姐儿心说,谁说古人就愚昧?谁说村里妇人就见识短浅?真理往往就在瞬间所得。

        饭后小刘氏收拾厨房,巧姐儿带着青姐儿板儿收拾那些陶盆子,几个孩子忙活着把泡好的黄豆都分装在陶盆里,一铺炕正好摆满了王狗儿买回来的四十个陶盆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把最后一点豆子装进陶盆里,巧姐儿蹦下炕来,直起腰板儿来,笑着说道:“再没有这么凑巧的,咱们泡的豆儿和这些陶盆子的数量正好儿,要我看,咱们这件事儿不光能成,还会很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青姐儿努了努嘴,还是没忍住,“你倒是会算命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巧姐儿点点头,“那是,自己的命算不得,这几盆豆芽儿的命却还是能见得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青姐儿笑呛回来,“豆芽儿什么命?总归就是让人吃的命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巧姐儿点点头,眼睛里都是狡黠,几个孩子瞬间在地下笑闹成一团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月初九,王狗儿家最新一批的黄豆芽儿新鲜出炉,巧姐儿掀开蒙着豆芽的棉布,抓起一把豆芽一看,长的水嫩白净,顶头儿是黄黄的小叶芽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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