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个月来,小宝哪里是来时候说的住五日就走?那是头来就住了八天,再来就从月中住到了月尾。还是嬷嬷知道家里要农忙了,才把那小祖宗带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双方接触的日子久了,多少知道点对方的情况。小宝的母亲是他爹的正室,当家的说了,那安爷不过二十五六岁年纪,一表人才,家世不凡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原本也不够小刘氏糟心的,只是小宝太粘着巧姐儿了,偏偏巧姐儿原又是那样的出身,长的又是跟她爹娘一般出类拔萃,这就让小刘氏心里有些不安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如今,她的心里,巧姐儿的位置真如青姐儿所说,虽高不过自家骨肉,总是当自己孩子一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家里难得的清净了,几个孩子去了厢房,老刘氏对着姑娘女婿说了这样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宝家里定也是豪富之家,这板儿是说过的,从孩子爹的一身气度上就能瞧个七八来。人家把孩子送咱们门来,现在看,就是因着这孩子有点讲头,只亲近咱们巧姐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娘,这才让我担心呢!”小刘氏说,王狗儿看了媳妇一眼,轻叹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了,事情未必是那样儿的,咱们却得心里做着点准备。大户人家男人不缺女子,正妻续弦,相中了的话,即使多等几年,也不耽搁什么的。嫡子有了,先生些庶子女的也没什么。”老刘氏沉吟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刘氏和王狗儿这次谁也没答话,就是因为明白这道理,这些日子,两口子都有些心里不落地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刘氏长叹了一口气,“真要是咱们今天的话儿,将来且看巧姐儿自己个儿吧。当初二奶奶虽有结亲的话儿,到底咱们巧姐儿太好了些。真要有那高门贵户,真要巧姐儿一心所求,咱们倒也不能拦着,只当自家女儿嫁出去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刘氏声音低沉,“还是要把把关的,那家里要是好的,正妻怎么会上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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