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狗儿掏出二两碎银来,打着揖递送给京城通天府门口的衙役,嘴里央告着,“爷,您给通个气儿,咱们就只想见见那卷在命案里的姑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衙役快速往左右看看,这才接过来,放进衣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是见不着,案子太大,惊动上面儿。消息倒是能给你一点,只不能随处说去,不然咱俩谁都没好果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狗儿点点头,之前心里也琢磨过。巧姐儿和板儿在王狗儿身旁,眼巴巴看着衙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了,小娘子俊的嘞。被狱神庙的一个卒子买家去,做了妻,伴着家里七十多岁老娘,也是个归处。狱神庙的那些厮,真也不要脸面,总趁着那汉子值班,往他家去,戏耍他这老婆。前后一年多,可不是要出事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衙役说到此处,下意识又往周围看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老婆子气不过,就只能抽打这小娘。小娘子也是能忍的,咬着牙儿愣是不对汉子松个口儿,老娘也怕儿子做傻事儿,只拿着小娘子撒气儿。这不春节里汉子中途回家,堵着班头儿正消遣自己女人,扭扒起来还挨了一顿好打,更气的是又遇见一个上门的来。龟壳山能爬气却难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娘一惊一气,正月里也去了。也是个狠的,忍到三月才动手儿,一桌子酒,一包鼠药,十三条人命,收了个干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巧姐儿听明白了这个事儿,追问,“那小娘子也是受害的不是?怎就关起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衙役摇摇头,“还真说不准这小娘子的心思,许是经历的多了没了生意,老爷问她有没有故意的心思,她直接点了头。可是从受害的变成了谋划的了,案子影响大了,要走个过场儿,那小娘子已是判了的,秋后问斩跑不掉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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