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巧姑娘,这就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,树倒猢狲散,只哪一个日子能好过了去?生就依仗的家没了,就是那水里的浮萍,风飘到哪里,就直往哪里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姥姥没见到宝二叔,要是见着了,总不会不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巧姐儿想起老刘氏去见宝二叔,没见着人,着实失落了几日。

        平儿却摇摇头,“刘姥姥真真是个好的,当日咱们家虽说接济了,到底也不过打发了一个穷攀亲的老人罢了。你妈妈拿出的那些银两,在当日,实也不算什么的。偏生咱们就反得了恩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宝二爷那般的性子,离了家从此心无牵挂,反倒落得一个清净。这世道,男子养不得家,顶不得势,反倒活的更憋屈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平儿叹了口气,巧姐儿说的这些信息,有些是听谢二说过的,有些却不曾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在提起琏二爷,平儿心里竟觉得和贾府里的旁人来比,也没个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巧姐儿见平儿根本不回答她先前所问,心里想了想,认真问道,“平姨可是觉得去姥姥家不方便?要是这样儿也是无妨,咱们自己立个门户,咱们俩自己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平儿眼里本是平静无波,听完巧姐儿的话,里面似有了几点火花。

        怜爱的摸摸巧姐儿的额头,眼里一点泪光,“我们巧姐儿出息成这样,二奶奶要是知道,得高兴成什么样儿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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