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盖的东院,正房也是老院儿的布局。东西屋里,都是能住人的。巧姐儿和平儿住了东间,小宝主仆平日来家就住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是和王狗儿并不在一个院儿住着,就是白日里见着了,大伙儿都在,还有几个孩子,平儿没两日也就适应了。虽脸上笑容依旧淡淡的,真个人的精神状态,却是好上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又到了四月种木耳的季节,王狗儿留够了自家所需的菌种,就招呼大伙把预定的菌种取回去。村民们知道这物的贵重,也清楚王家没赚他们的银钱。自然是千恩万谢的把东西拿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时代,一般人家都不会把种木耳的方法外泄的。王狗儿家这么做了,却是让村民们从心里感激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刘氏陪着平儿看家做饭,剩下的人都在木耳地里忙活。有了去年的经验,王狗儿一家老小都干的不错。饭时忙完,平儿也会去帮忙,看着巧姐儿麻利的样儿,心里到底更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忙活了半个月,巧姐儿忙完,这才想起王仁的事儿不能那么了结。那厮本就是心歪之人,挨了一顿打,是总要报复回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在家里,并没什么危险,总跑京城来回的王狗儿却是不然,好汉架不住人多,最难防备是人家蓄意的报复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者那厮的歹毒,定是想再卖自己一回,就是摸到王狗儿家的底细,这木耳菌的制作方子,也是要让他下狠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此节,巧姐儿眯了眯眼。一早上也不跟着青姐儿和平儿学针线了,去了板儿的厢房,拿了几个小的练字的笔墨纸张,把心里想写的话,对着繁体字一个个描画般书写在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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