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板儿和赵子林,你们两个门外站着,晚课闲聊,童生想不想考里了?”庄夫子发了令。

        板儿和赵子林在同窗们众目睽睽的注视下,红着脸儿站起身来,每人拿了一本书,慢腾腾挪到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这儿,守着门,一左一右,面向同窗。”庄夫子又发了令。

        板儿和赵子林只得照办,两个人蔫头蔫脑站在那儿,被屋里看热闹的同窗不时扫上一眼,这感觉实在是不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庄夫子点点头,满意了,心说如此,这些人才能长个记性。他完成了抽查,人也不看着了,背着手心满意足的回了自己院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板儿想到已经考得贡生的贾兰,对与赵子林私话行径进行了一番自我检讨。他考秀才,也不是真想去当什么教书先生,不过是为了更和巧姐儿相配一些罢了。两个人将来成婚,巧姐儿的婚嫁门楣自然是一落千丈,自己要是个白丁,在板儿心里,巧姐儿又哪里会不委屈?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后晚课拉着我说话,我与你绝交,割袍断义。”板儿怨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子林看着板儿,狠话说的一本正经,实际上再心软不过的人,这话跟像是小孩子赌气一般。到底自己理亏,害他受罚,点点头,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关于板儿的心思,赵子林多少能理解几分。巧姐儿那般人才,他都担心自己这位好友,能不能护得住。自己家里是靠着东安王府吃饭的,对于这些人,骨子里的冷漠自私,再没人比他们这些为之服务的家仆之家看的明白了。小宝之于板儿一家,要么带来一场人间富贵,要么就是一场豪取强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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