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的好没出息。”巧姐儿心里心花怒放,这出口的话就软绵绵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跟自己心尖儿上的女人,要出息的男人,那都是没出息。”板儿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巧姐儿就想起现世里对好男人的那些认定标准来,真真是好男人拿命疼自己的女人,渣滓男拿命作践自己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巧姐儿觉得好笑,在这个朝代,听到这句大意相同的话,莫名喜感,于是再没忍住,整个人笑的花枝乱颤。

        待她笑完,也没听见板儿说话,更没见他有新的动作。巧姐儿奇怪,这人这两日里就没个老实的时候,怎么这会儿安静了?扭头回去看板儿,只见板儿抿着嘴唇一脸严肃的盯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是作甚?”巧姐儿不自觉的有些心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好笑?”板儿问的严肃。

        巧姐儿下意识点点头,嘴角又咧出一点弧度来。巧姐儿笑道,“哥哥的话,倒是让我想起一个故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板儿也来了兴趣,婚礼的酒水还有,夫妻俩也没了睡意。板儿干脆起身又去把果子酒拿来一壶,巧姐儿也不阻止,只笑,“我的故事可多着呢,咱们每次喝上两杯,长此以往,我可真真要成个酒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我看着你,倒也不能。”板儿笑道,嘴上说得坚定,实在是心里也觉得好笑。没听说哪家的新婚夫妻俩,夜里不亲昵一番却要一再对月小酌。

        巧姐儿就讲了一个曾听过的北地女子的故事,【萨拉米听令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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