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儿这次见故人回来,情绪着实低落了下来。到家来也不过一脸唏嘘地讲了几句贾环家的生活,这些老刘氏几人都是听巧姐儿说过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赵姨娘如今还接受不了现在的生活,满心的纠结。可有什么用?打骂媳妇孩子,就能有银子进来不成?疯了,整个人比当年更疯了不知道多少?”平儿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前打丫鬟,现在连儿子也打,这会儿嫌弃儿子不争气来,早干什么了?倒跟贾兰比。那娘俩,熬了半辈子就指着一场科举了,那书也是实打实读出来的。”平儿又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刘氏母女俩无非听的是一个落魄小老婆的故事,巧姐儿听到赵姨娘连贾环都打,心里对那赵姨娘更有了些看法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巧姐儿跟平儿说了小刘氏的意思。平儿叹道,“这也是为你父亲帮忙了,那二老爷多半舍不下赵姨娘去和贾兰过日子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巧姐儿摇头,“有些时候,家里的女人就是男人的筋骨,尤其在困境之中,偏这女人就是个能闹腾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里板儿和巧姐儿睡下,巧姐儿就和板儿商定了待王家秋收完后,就借些银子给贾环。让他在安平村落户买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巧姐儿明年送他菌种,如此一年也能有几百两银子的收益。大富大贵不能够,一家子衣食无忧总尽够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板儿听了巧姐儿打算,也赞成巧姐儿这么做。他也认可小刘氏的看法儿,能伸手帮一把,就伸把手儿。他王家如今早也不在乎借出的那一百两银子能不能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者板儿心里清楚,当日去贾府求助,人家帮助他们祖孙,也没想着能得什么回报。贾环无论怎么说,也是那府里的子孙,自家过得,理应有两分怜贫惜弱的心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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