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墨起身离开,路过叶冰裳时没有反应,像一具行尸走肉。

        澹台烬起身却宫宴,叶冰裳见他不说话,也只得沉默跟在他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丝竹管弦声中,玄衣青年支颐,冷漠的眼睛看着场上歌舞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冰裳喊了他两声,澹台烬都没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便知道,澹台烬的心思不在这里。是那位齐大人吗?她心想,齐墨到底来说了些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她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,今日她仔细打扮过,出门时她人比花娇,连衣衫上的香,她都细细挑选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冰裳来周国大半年,虽然宫里人人说她得宠,可事实如何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。她怕今晚依旧留不住澹台烬,而且小暴君心思敏锐狠辣,没有把握的时候,她半点儿也不敢在他身上耍手段。

        澹台烬不知道下座的叶冰裳在想什么,他确实鲜少有这样神思不属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齐墨辞官的一番话,让他皱起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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