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司徒玄策却不是死于众人围攻,而是死于某个人之手,而那个人还是儒门中人。
难不成儒门中还藏有其他高人吗?
李玄都和秦清却是已经明白了,两人对视一眼,都是没有说话。
赤羊翁听闻此言,本来还想说些什么,可话到嘴边,还是变成了摇头一叹,他径直转身来到青鹤居士等人的身边,与几位老友见礼。此举无疑是承认了他的确不是李道虚要找的人。
李道虚又重复了一遍,“请阁下现身吧!”
话音落下,一名老者终于是显出身形,在此之前,谁也没能发现他的存在,就好似土地公一般从土里钻传来的,与李道虚乘坐白龙楼船而至的气派完全不能相提并论。
只见这名老者身形不高,拄着一根比自己还高的龙头拐杖,眉毛须发极长,甚至遮住了大部分面容,他身着一件土黄色长袍,外罩石青色长比甲,乍一看去,既无青鹤居士、白鹿先生等人落拓放诞的山林逸气,也无宋政这般金马玉堂的尊荣贵气,倒像是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老乡绅。
可此时却是无人敢于小看此人,便是秦清和李玄都也露出凝重之色。
老人抬眼望向李道虚,缓缓说道“李虚舟不愧是李虚舟。”
李道虚望向老者,淡淡道“阁下藏得好深,若非那篇《归隐》,我还无法确定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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