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中介、是掮客，只要有人出钱我就会为他们服务。”
“这么说之间是有人雇佣你那么做的？”李安问。
“是的。”掮客回道。
“那么我想知道你为谁服务，或者说是谁让你那么做的？”李安问。
掮客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，而是讲道：“我想你弄错了一个问题。
你以为我之前做的那些都是为了杀你？”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李安冷哼一声，眉心也跟着紧了紧，眼里散发出一丝怒意。
无论是之前的死神论坛对自己的悬赏还是后来的死神游戏，哪个不会要了自己的命？
如果不是自己迅速成长起来，怕是已经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。
“好吧，我承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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