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易不屑道:“宴章给杜阳写信的事情,你难道不知道?即便没有你这事,你以为他们的日子就好过了?”
宴丹彤目光一颤,咬着嘴唇道:“只要他们不来,悄悄离开神风镇,另寻个安身之所就没事。”
萧易冷笑道:“你不仁不义,还想让我岳父做个不孝之人吗?”
宴丹彤眼眶发红的怒道:“那我能有什么办法?宴家和城主府的力量,根本不是我能抗拒的!这些年,若不是我委曲求全,你以为他们父女能够好好的活到今日?你以为,若不是我当年逼着我父亲发誓,永远不得踏入神风镇伤害他们父女,你以为他们为什么会只抓杜熔,而不是直接将他们父女掳来?生在这样的大家族里,你以为我一个女人,能活得容易?”
“家族女子,永远都只是家族的筹码和工具而已!”
宴丹彤哭吼着,萧易不仅听得明白,也知道这过程中宴丹彤应该确实不容易。
可即便如此,那又怎样呢?
杜阳、杜浣溪、杜熔都遭了罪。
杜阳的心伤,他可以不管。
杜熔要是死了,他也无所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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