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释放了杀意,用上了战技,却又像是大锤砸土豆,一下切成泥。

        徘徊在要么切不动,要么一碰就烂的纠结中,我变得手足无措。

        左手两指用力固定住其中一颗锋利的尖牙,右手直太刀顺着肌肉纤维,一点一点的切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如同锯子割树,刀刃在牙根部的肌肉上磨来磨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半天,才终于切下一颗完整的牙齿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那两根固定牙齿的手指,都快要僵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活动了几下手指,将牙齿先丢入身侧的口袋里,接着,继续向下一颗牙齿使劲儿。

        第十八层的沙虫说多不多,说少不少,在我切掉第三颗牙齿的时候,又一只沙虫,从沙地里钻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把将手中残余唇瓣丢开,我和它便展开了一场大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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