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解道:“你们俩画的不是挺好的吗,干嘛好端端的扯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杜威摇头道:“不行,不行,这个不合格,画的不精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霍尔大师道:“不行,不行,这个不合格,画的少细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说话的风格,简直一模一样,我都怀疑,他们俩是不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撕掉亲手的作品,杜威和霍尔又投入再次作画的状态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画面就陷入了一个类似死循环的情景:俩老头作画,俩老头撕画,俩老头再作画,俩老头再撕画

        一晃数个小时过去了,我不知道这俩老家伙是怎么想的,反正始终保持一种坐姿的我,是感觉到累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了看表,已经临近中午,我商量道:“喂,我说二位,我们先吃个饭,休息一下行不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俩老头完全没把我的话听进耳中,仍旧手腕晃动,唰唰唰画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几分钟后,画笔一收,俩老头眉头紧锁,苦思数秒,突然拽着画纸两端,刺啦一声,又给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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