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呆的望了眼被打的坍塌的岩壁,又比较了下自己身体的硬度,我眼皮狂跳,心中骇然,一咕噜从地上爬起,继续狂奔起来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我狂叫着:“你倒是快点干掉它啊!”
“它皮太厚,我打不透”艾米丽在后面追砍着。
我眼皮一动:“砍不透?你在砍它什么地方?”
“我在砍它的腿现在正砍它的脚呢!”
“别砍那些地方了!”我一个急刹车,开始向反方向疾跑:“你捅它菊花!”
“菊花?”艾米丽疑惑道:“那是什么地方?”
“菊花就是屁股,我大叫道:“反正你瞧着哪里脆弱就干哪里!”
艾米丽不说话了,憋了好久,她终于憋出俩字来:“流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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