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,我不是卡特霍顿。
这天黄昏,有点凉快。
我坐在小凳上,靠着小吱,观赏天边的最后一抹余光。
泰勒老爷子躺在摇椅上,一如既往的酗酒。
我见他喝的上瘾,也顺手捞起一瓶,拔出瓶塞,一口干掉小半。
“你不懂酒就别乱喝”泰勒叼着眼,有些心疼道“这就可是陈酿,不多的。”
我摊摊手,无所谓道“陈酿这种东西,只要您老人家活得够久,那是要多少有多少。”
“竟说歪理”老爷子一撇嘴,又灌了口酒。
酒刚入腹数秒,一股干涩醇烈的韵味就油然而生,好似升腾的烈火,经久不息。
呲牙咧嘴好一会儿,我方才将这股酒劲儿散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