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扬手,直接扣住了她抓过来的小手,身体翻转。
还没等景倾歌反应过来,就已经被他紧紧的压在了身下。
隔着一层薄薄的棉料,感受着那不断升高的灼烫温度,他急促的呼吸一并落在她如天鹅般的脖颈间,更是肆意的散乱开去。
……
看着男人眸底愈发浓郁的猩红,将那一股子矜贵又妖孽的邪气流露的淋漓尽致,景倾歌一阵惊慌,默默的泪了。
怎么回事啊,这男人怎么又突然发情了啊?刚刚不是都还好好的么?又受什么刺激了咩?
果然,禽兽就是禽兽。
“季亦承……”景倾歌刚叫了他的名字,还没说完话,就被他以吻封缄了,“呜……”
另一只手早就着急的从敞开的领口伸进去。
他之前说过不会动她,可是不代表不会做其他的坏事,软玉在怀,不吃豆腐的那才是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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