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浅橘白色的灯光下,她脂白的双颊一点一点的深红了。
就好像她是一张纯白的纸,他在上面恣意挥洒,只留下属于他一个人的印记。
“季……季亦承,我真的要死……死了啊……”
景倾歌鼻息下的空气都被他给夺走了,拼命用力的去推他的头,555……
季亦承松开她,终于餍足,从进家门开始他就想吻她了,被定条约的事儿给耽搁了。
……
他又低头咬住了她圆润的耳垂,在唇齿间细细摩挲。
景倾歌控制不住的微微一颤,下一秒死死咬紧了牙,不让那羞人的声音渗出来。
他把头深深的埋进了她的肩窝里,两人的身体上都透着同样味道的沐浴露香,在薄薄的蚕丝被里弥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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