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饮到深夜,天香院中的名士高官们皆一一离去。酒量不差的常客公子,这一夜醉的如一滩烂泥,被院中的清馆怜人扶进厢房,午时才回到府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酒有时候也会同药般苦涩啊!先生的话,听着不像大道理,却并非无理。可先生为何非得去鸣剑山,既要去,又为何不带上断魄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思源对着空旷的长廊自语,他与天下人一样,不知白衣为何提木剑力战剑圣陆云霄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不知的是,既然要去拼命,带上名剑断魄,胜负犹为可知,毕竟白衣只输了两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狗屁剑圣,握着天下第一剑,也好意思跟提着木剑的人打,徒有虚名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思源朝着廊外的风雪怒吼了一声,无人在,无人应。

        握着断魄的李思源冲向大雪中,胡乱挥剑砍向天上落雪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衣雪中舞剑,一如前几日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中年白衣似雪中谪仙,而李思源这位少年白衣,像个疯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二者虽舞同样剑,气质却尽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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