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路小心”庄晓曼转身轻轻的抱了肖途一下,低语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肖途没空感受温香软怀,庄晓曼显然是意有所指,联想她之前喝酒时偶尔的不自然,心中有了猜测。

        出得门外,肖途点起一根烟,看着庄晓曼消失在拐角处,看到一旁的黄包车夫还在辛勤地擦拭着车子,好奇的问道,“这么晚了还做生意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包车夫是个孔武有力的汉子,“没办法,家里要吃饭,先生,要不您坐我车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肖途笑了笑,“也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行到半路,肖途才轻声问道,“怎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黄包车夫便是程武。以前是没条件,可现在有了人手,肖途在外的安全自然有人守卫,程武便经常装作黄包车夫守在饭店或酒吧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一般他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等自己,而且还主动要求自己坐他车,只有他发觉附近有危险才会如此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肖途觉得这样子太委屈程武了,明明是个杀敌好手却埋没在此地,可程武却说什么也不离开,他这段时间在上海也听说了肖途的一些事迹,对这个孤身打入敌方阵营的青年满怀钦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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