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易洋心里暗骂周斯年小人,看着周斯年在那边惺惺作态地喊了一声:“季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越像是没听到,垂眸仰头灌了一口水,喉结滚了滚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楚一点都不意外在球场上看到沈越,前几天午休醒的时候,她就听班上的男生说他们中午在球场打球,况且每回午睡前旁边总是不见人,猜也猜到沈越中午在球场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午吃饭那会儿,她在食堂碰到了周斯年,周斯年问她要不要中午看他打球,当时她还寻思着周斯年什么毛病,大热天让她一个女生去篮球场看球。不过转念想到沈越大约也在球场,才勉强答应了这个请求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楚走近,看到周斯年在朝她挥手,她便把手里刚从小卖部买的冰水扔了过去:“给!你要我给你带的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斯年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楚一句话把周斯年那点小算盘全打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到底在“情敌”面前跌了面,周斯年尴尬地摸了摸鼻子:“谢了。”装作无事发生地拧开水喝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文1和理2的人站得泾渭分明,季楚和理2的人不熟,就认识一个周斯年,自然不可能往理2那边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走到沈越旁边,沈越坐在长凳上,手肘撑着膝盖,微微弓身。他垂着眼,指尖勾着水壶的长绳,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已经空瓶的水壶。少年的眉骨沾着汗,他像是没太在意,甫一眨眼,滚落到眼睫,浸湿一片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楚看了一眼,他左右都没有位置,无奈之下只好蹲了下来,递给他一张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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