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，怀安州呢？”汪樵问道。
“是天凝郡主。”老姜没有意外，平和的说道，“九阳剑宗出身，内门弟子，修为铸境八重天。”
“阳天凝？郡主？”汪樵微微眯起眼睛，回想搜集的情报，“已故端王的女儿？当今的侄女？她不在九阳剑派待着，来这做什么？”
“当然是冲着你来的。”老姜解释道，“皇室和你的合作，是当今亲自出手，消息不可避免的在皇室之中流传。”
“这么说，她是代表九阳剑派？”汪樵惊讶的问道。
“当然，”老姜点头，“九阳剑派也缺妖血精华，天凝郡主代表的就是她的师傅，九阳剑派的寒月老祖而来。”
“你这么清楚，是因为当今已经允许了？”汪樵摸了摸下巴，“我猜猜看，是为了获得寒月老祖的支持？还是想借助九阳剑派的力量？不，没那么简单，这其中肯定蕴含更多的利益。”
“没有利益只有人情。”老姜说道，“九阳剑派之中，也有和皇室交好的势力，皇室欠寒月老祖良多，所以……”
“你觉得我会信？”汪樵摇头，“算了，就当我相信了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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