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么可悲。
缘一拔出了刀,摆开架势:“我来了。”
像是平时与兄长对练一般,他出声提醒,仿佛二人的身份从未变过。接着,他一跃而起,刀锋穿过兄长的防线,划开了对方的脖颈。
鲜血喷涌,不知是他的还是兄长的。但无论是谁的,都像极了斑纹的颜色。
或许这就是宿命。
落地、垂首,这一刀燃尽了他的生命。寿终正寝,缘一至死也立于不败之地。
兄长啊,我们到另一个世界再见吧……
抱着遗憾,太阳的光熄灭了。
……
漫长的沉睡,梦中有白色的沙、黑色的月,有阴森的骨和流泪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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