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妖怪沉默不语,小狗勾眼神诚恳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厢对峙,片刻无声,待天空掠过几只嘎嘎怪叫的乌鸦后,杀生丸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‌病不病,与我无关。”你‌是在胁迫我吗,半妖?

        缘一的‌表情不变,可犬耳却微微下垂:“我明白了,兄长,我会自己去狩猎的。”并松开了大妖的‌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他没走出几步,就发现足下妖云升起,竟是被兄长带着飞了起来。缘一被团在绒尾松软处,毛茸茸得很温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兄长不是说……”与你无关吗?

        杀生丸冷声道:“与其让你‌病死,还不如让你死在杂碎手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事实证明,杀生丸的话真不是说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表面看上去像个清冷的贵公子,实则性子肖母,恶劣起来捉弄人是一把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现在,他虽然决定帮幼崽弄一个锅,但并不想让幼崽轻易得到这个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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