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你狗还是他狗?”
“也是冤家。”
小护士笑起来,觉得她说话有意思。
徐萤瞥她一眼:“好笑?”
她身后是奄奄一息的脏狗,小护士道声抱歉,拿了大夫的药单去备药,大夫说:“今天你就在这陪着吧,得挂几瓶水。”
“能好么?”
“不好说。”大夫拉了一张费用单递给徐萤,问,“还治么?”
“恩。”
她在宠物医院陪了一整天,这儿不安宁,可打着吊针的小狗一次都没醒来,连护士扎针都没动弹过。
小护士似想弥补,与徐萤描绘前一天的场景:“好严重的车祸,手术不算顺利,昨儿我们这停电停水才让主人都先抱回去,那位先生也是这样陪了一晚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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