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未见,这人还是这人,却好像又多了些不一样的地方。
徐萤收回目光,急忙忙收拾东西,叮嘱冬姐照顾好她的狗。
绕过车头时发现那块凹陷已经完全找不到痕迹。
梁伽年开的很快,越快徐萤越不心安,想起那天晚上临走前,师兄站在门口哄她:“行了小萤,甭不高兴下回师兄带你去队里吃红烧肉吧,放很多辣椒那种。”
可他没来接她,出事了。
手术室门口的走廊里站满了人,有几个穿火焰蓝制服,那是田至的领导。有一帮脏兮兮穿的像颗橙子,那是田至的战友。还有两位老人,那是田至的父母。
走廊的最后,是梁伽年和徐萤。
田至的爸爸强忍着哽咽唤了声:“年子!”
梁伽年快走几步,忽而转头,发现徐萤还立在原地。他倒回来,攥着姑娘的手腕,把人一齐带到老人跟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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