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起到了一定效果,他胸椎以下在慢慢恢复知觉,剩下的则听天由命。
田老师和陈老师很高兴,本来私下里相互安慰着,自家的崽儿,就算真瘫了也没什么,好歹还活着。现在更高兴,能好一点是一点,咱不能不知足。
田至倒是没什么笑脸,再不让队里的人来看了,也就肯见见梁伽年。
梁律给他刮胡子呢,他总叹气,某人把剃胡刀一撂,埋汰:“你丫还没小丫头争气。”
现在田至也不跟他贫了,闭上眼,良久问一声:“要真好不了我怎么办?”
真要爹妈伺候一辈子?
“那我可不管你。”梁伽年冷冷道。
“你这人总这样。”田至说他,“难怪你劝不动小萤。”
“你劝动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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