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尾有人不高兴:“你甭碰她,好不容易睡着!”
“哎呀没事儿,师兄呼噜呼噜毛,睡得好!”
“哎你爪子怎么这么贱呢!”一嘴京腔就出来了,过来把田至的手拿走,看了眼小丫头贴着手臂的耳朵,白生生的。
然后俩男的都不说话了,齐齐瞧着。
视线的焦点徐小姑娘哪还趴得下去,慢慢坐起来,说出去散散。
田至知道她去干嘛。
有人不知道啊,等小姑娘走了阴仄仄地瞪病号,嫌他影响考生休息。
徐萤回来的时候坐的地方离梁伽年很远,但屋子就那么大,他过去拎暖水瓶,鼻尖一嗅:“怎么有烟味?”
田至现在也不能帮着挡了,他从进医院开始就被梁伽年强制戒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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