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总不高兴,很不高兴,觉得他的宝贝妹妹受苦了,命太苦了。
当时小护士拨开她的头发将伤口暴露出来,徐总瞧着那狰狞的血口子,眼都红了。不肯让急诊这里的大夫缝,非要找人缝得一点zj疤都没有。
烧伤科的男大夫已zj了,那线不细看根本看不着,比头发丝还细。大夫夹着弯弯的钩针,稳稳悬在徐萤头上,说这儿离脑子太近就不给你打zj麻药了。
“不是,你等等。”徐总拦了一下。
“哥。”徐萤打zj了,这么唤了一声,嗓子跟在沙地zj里磨过一遍似的,“就这么着吧。”
徐天:“……”
大夫的钩针头扎进了肉里。
她的皮肤又白又透,薄薄一层,像是北城立春这天家家户户吃的春饼,针头点zj在皮上微微凹下去一个坑,那针真是锋利,一下就钻进肉里。
梁伽年站的位置看得最清楚。
疼,怎么不疼,但徐萤是睁开眼的,眼角微微抽搐,手zj攥成一团,就是个要强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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