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,如果梁伽年依旧待在国外红所,每年同学聚会飞回来就是最有资本吹牛逼的那个,整个场子谁能跟他比?
他有美国执照,最年轻的红所par。
比在座出国念一年LLM可有含金量多了。
同校校友叫赵海,很绅士地顾及到每一个人,笑着问梁伽年:“这位美女也是你们律所的?”
“暂时还不是。”梁律介绍着,“也是校友。”
其实今日女伴多是花瓶,赵海顿时对B大出身的徐萤多了些好奇:“哦?哪一届的?我怎么没印象?不应该啊,我对美女向来过目不忘!”
“小我们几届。”梁伽年说着,手蓦地放在了小姑娘后背,肩胛骨,后心的位置,大掌稳稳罩住。
他的掌心很烫,熨着,有一半直接贴住皮肤,一半隔着衣料。
所以就有两重不同的温度传进心脉,叫徐萤来不及细想,对上赵海打量的眼神,见他慢半拍反应过来,吃惊地问:“你是不是主持迎新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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