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手轻轻攥住了她,一开始只堪堪抓了前半掌,脚下有几级台阶,他担心,手握牢了些,整个手掌贴着她的,把那么小的一只爪子包裹住,低头问她:“难不难受?”
这一幕,如果搬回曾经的B大操场,那么是一模一样的。
她曾这样要求师兄牵着她,他曾如此低头,问他以为喝醉了的小姑娘:“难不难受?”
徐萤已能很娴熟自然地装成醉鬼,回握住梁伽年的手,点点脑袋:“晕。”
“往后不许喝了。”男人不怎么赞成,喝多了难受的是自个。
“我挺高兴的。”徐萤被他拉着往前走,看着这个男人如海一般宽阔的后背,低喃着,“我很久没这么高兴了。”
这话说得梁伽年心头泛苦,把那只莹白小手攥更紧,两人刚走没多久,就看见不远处田至不知说了什么,一把把汤老师抱了起来。
梁伽年要拉徐萤走,她非杵在那儿看。
小姑娘笑盈盈地,看她的田田很浪漫地抱着汤老师转圈圈、被汤老师捶着肩膀大骂:“田大壮你个白痴快把我放下来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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