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人静,楼梯上有一抹影子掠过,未开灯,轻轻拉开楼下阳台的拉门,蹲在外头,咔地点了根烟。
月亮被云遮住,昏暗中唯有一颗红点。
烟味弥漫四周,山里的空气很新,也很凉,和着尼古丁一齐吸进肺里,女孩仰头,短短的发梢扫过肩头,下巴小巧,皮紧紧包着骨,没有丁点丰盈的地方。
有人递过来一瓶水。
她被吓一跳,扭头一瞧,田至坏笑:“哥一嗓子就能把他喊下来。”
徐萤抖抖烟盒,伸到她田田跟前:“来一根?”
田至摇摇头,推了。
他劝:“你要没什么烦心事也戒了吧。”
小姑娘说所有老烟枪会说的话:“戒不了。”
“我不戒了么!”田至觉得自己现在挺好的,从前也不是没想过戒,可工作性质在哪儿,难,遇了这么大的事儿,从前坚守的东西没了,但也挺好,他身边多了个管着他的姑娘,烟呐,是彻底不愿意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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