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段柔所料,徐萤什么都没问。
梁伽年把车熄火,在楼下坐了很久。
雨点细细密密蒙住车窗,雨刮一刮,干干净净,但立刻又有水滴落下。
、、、
第二天,徐萤没去律所。
她本就是借个座的存在,可所里谁都惦记她,电话一通通来,微信一条条进,她也没不好意思,说自个痛经,在家躺两天。
然后经由李子轩的嘴听说了梁伽年要去西藏做法援的事。
“我觉得她在躲你。”田至在电话那头啧啧摇头,“你该早点跟她说。”
梁伽年默默瞧着外头空出来的格子间。法援的事,早在找到她之前就定下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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