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老师附和着:“哎,女孩子么,这种场面会很伤心,你多体谅点。”
“照顾好她。”梁伽年从头到尾就这么四个字。
“哎!”田至应下,拍拍肩,“你在外头好好儿的,注意身体。”
梁伽年恩了声,早早进了候机室。
送机口,田至呼噜把脸,说心里忒不是滋味。
汤老师昨晚和她田大壮聊到半宿,听完了这仨人的故事,终于知道她男人为啥B大毕业却参军当了消防员差点废在火场里,也终于知道同样是B大的徐萤为什么现在还没通过司法考试。
田至是个特别重感情的人,他和他最好的朋友逼不得已分开五年,好不容易团聚,这才多久?又是隔了千万里路。
“我以为他再也不会走了。”田至望着直冲云霄的飞机。
“每个人都有自己该做的事。”她拍拍他,“走了,不是说你领导找你?我送你过去还要回医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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