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最早一班巴士得等到明天。
之前几次想考驾照,这回回去是不能再拖了。
总是有人投来打量的目光,好意的,坏意的,徐萤蒙上口罩,拉高了衣领,只露一双凉薄凤眼,手指轻轻敲着膝头,默默等待着。
一辆六座五菱宏光停在了小店门口。
三个背着登山包的年轻人下车吃饭,司机是个藏族汉子,蹲在车旁抽烟。
年轻人点了牛肉炒饭,气氛不是很好,边吃边抱怨朋友临时爽约,其中一个女孩用手机里的计算器在算钱,徐萤竖起耳朵听着,因为少了两个人,所以其余三人得多分摊包车去林芝的车费。
等到了。
“可以加我一个么?”她坐在那儿扬声问。
算账的女孩推了推身边的男孩,看着是一对情侣,穿着情侣冲锋衣,另外一个落单的男生扭回头,见徐萤是个瘦弱的小姑娘,与同伴商量起来。
“我朋友受伤了,在波密县医院。”徐萤走过去说明自己的情况打消对方的防备,兜里掏出一盒烟,往两个男生面前递了递,均摆手说自己没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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