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萤攀着门把问了一句:“有人来吗?”
司机对她说了实话:“只能等。”
这一晚,坐在四处漏风,寒冷无比的五菱宏光里,徐萤想了很多。
想自己的青春年少;想家乡纸烛鞭炮的味道;想她荒诞不羁那几年;想在北三区的地库里,梁伽年找到她那次,看她的那个眼神。
车里,越来越冷。
徐萤的手指已经冻得没有知觉,她点了根烟,跟卖火柴的小女孩似的,想要温暖自己。
到最后,实在坚持不住了,给梁伽年拨了个电话。
嘟嘟两声,没信号了。
车窗上结了一层冰,徐萤的手机也被冻到关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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