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。”
“那次。”段柔说,“我是故意的。”
徐萤:“……”
“你后来有问过他吗?”
“问什么?”
“问我是谁。”
“没有。”徐萤用杯子暖手,扎了两天针,手背都肿起来了。
段柔看见了那块疤。
徐萤没躲,自己也瞧了瞧,到现在偶尔还会疼,神经层面的疼痛,像闪电噼啪闪过。
“我们打了个赌,如果你没问他,他就要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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