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过了安检后,梁伽年独自驱车返回波密。
身边安静下来,叫他略有些不适应,想着那天在车站接到的徐萤、杀气腾腾闯入病房的麦聪和段柔。
飞机上,麦聪坐在徐萤身边,小声聊天:“西藏真的很酷对不对?有机会我们再来一次!”
徐萤摇摇头:“我不会再来了。”
下了飞机,脚踩在北城的土地上,她仰头望,这里见不到又大又白的云朵,那里的浮云似乎离地面很近,像贴着头顶,软软一团,在蓝天和雪山的衬托下,一切的人和景都是那么令人铭记。
几天后,徐萤退烧了。
标准的36°体温,她在门诊点滴室打完最后一瓶药水,被小护士对着额头滴了一枪,拍下这个数字,发给了远在西藏的梁伽年。
因为登机前,他最后交代的这件事。
他是隔了两天才看到的消息。
徐萤走后,他与另外一位援助律师又去了上山那户人家,来回两天,到波密才有信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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