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噼啪敲了两下,把消息转给谁。
那头回了个:【有机会来A市的话,我请您吃饭。】
【不敢当。】
一周后,梁伽年坐上从拉萨飞往北城的航班。
田至今儿特地调休,早早等在出口处,跟期盼远归丈夫的小媳妇一样,梁伽年一出来就瞧见他了,瘫了的那段日子在家养白的肤色这一归队又黑回去了,咧嘴一口大白牙,笑得爽朗肆意,叫吐槽的话就在嘴边的梁律生生忍了——
他背着个很大的登山包,装了不到半拉,手里挂着巨厚的羽绒服,走过去这一路默默瞅着田队长。
是了,这才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田至。
他回了队里,整个人就有了精气神,头发剃成板寸,膀子上的肌肉又练回来了。
兄弟俩默契地抱抱对方。
“走!给你接风!”田至拉着他,“想吃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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