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萤听了,卯他一眼——
梁伽年一怔,随即理解了。
他的手指轻轻摩挲杯口:“顺手的事儿,也不是特地为你,和你上回说的不冲突。”
徐萤仍旧那样看着他。
“我得慢慢适应。”他的双眼中隐去什么,锁着对面那双凤眼,“如果你嫌我烦的话,那算了。”
“……”这话重了,徐萤往他杯子里添水,道了声谢谢。
她没想提短信的事儿,可梁伽年提了:“知道你是为我好,可徐萤,咱俩真没必要这么生分。当初不是你,换任何一个人我都会回来,会做同样的事,我做这些不是让你觉得欠我什么,你要这样我才会觉得自己不值得。”
这话狠了。
徐萤觉得这是梁伽年对她说过最狠的话。
曾经为了让她考试说出口的轻蔑与这比起来,不值一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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